听说过，有些却没听过。
这对夫妇真的没有出去过吗？看架势一点都不像，难道派去调查的人没有查对？
程瑶写完最后一笔，笑眯眯把纸推过去，站起身说：
“日后卓老板想开影楼，我一会鼎力帮助，就像您现在帮我一样。影楼还需要再添几样东西，麻烦卓老板一并帮我带回来。”
董明卓“呵呵……”轻笑，点点头道：
“没问题，我会亲自送这批设备，希望到时影楼硬装已经全部完毕。”
“好，随时恭候大驾。”程瑶说完站起身，“我们先去库房了，孩子还在那边点货。”
“请便。”
话落，李梁走到程瑶身边，揽着她的肩头，转身离开。
看着夫妻两个毫不避人的举动，董明卓眉头紧锁。
三十好几的人，孩子生了五个，还能这么腻乎？可能吗？
正纳闷着，董明恒从外进来，问：
“成了吗？”
董明卓“嗯”了一声，敲下桌上的纸。
“带甜甜出去时把这上面的东西带回来。”
董明恒拿起来一看，先赞许说：
“字不错啊，女人写的。这是……拍照要用的吧，阿玉还没死心？”
“既然弟妹有这样的想法，你应该支持。不过这不是弟妹写的，是咱们的合作伙伴刚刚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