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七天了还没回我,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叶止拿着手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不知道几遍将应祁深伸过来的手躲开。
应祁深终于忍不下去一把将叶止强硬地抱近自己怀里,假巴意思安慰着,“白余被他自己的alpha带回去的,不会有事的。”
叶止一把拍开自己腰上的手,有些生气地看向应祁深,“谁没事会这么久失联的?”
“没准儿是人家两口子有什么事呢?”
“那你说说他们俩能有什么事?”
“说不定是生理上的事情呢?今天不正好第七天。”
“你是说易感期?”叶止眉头紧皱,止不住地为白余担心起来,“白余不是beta吗?他要怎么帮顾言渠度过易感期?”
“beta怎么就不能了?”顾言渠伸手轻轻弹了叶止一个脑瓜崩,“宝贝,你是不是还没搞懂alpha易感期时的症状?”
不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只知道发情然后找人标记的牲口吗?这个叶止可太熟悉了。
看着叶止那无语的表情,应祁深大约能猜到他想的什么,无奈地摇摇头决定转移这个话题。
“你要是实在担心他,明天去他家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话,应祁深像是又想到什么委屈的事情,忧伤又做作地长长叹息了一声将在床上走来走去的团团顺手抱进怀里抚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你爸现在老想着别人的安慰,根本不在乎爹爹我的死活,你说你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深井冰。”叶止不知道应祁深又在打什么算盘,伸手将团团抢过来抱进自己怀里,“你又想话里话外说些什么?还跟团团说,它一只猫能听懂什么?”
“我哪有话里话外说什么?我就是感叹你一点都不关心我而已。”
叶止无语地翻个白眼,“那你去外面找呗,他们可关心你了,你胸口动一下他们都关心你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应祁深被叶止的话一噎,咳嗽两声去老实认错,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又错在了哪里。
“小止我不该跟团团说这种话,你最关心我了,我们小止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听着应祁深的彩虹屁叶止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十分警惕,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
但应祁深出乎意料地居然什么都没有干,只是抱着他玩手机。
突然他手机里传出一阵清脆的幼猫叫声,窝在叶止怀里的团团和不远处正在玩球的呼呼几乎同时抬起头来看向应祁深的手机。
叶止转头看向应祁深手机里的一只喵喵叫的矮脚猫幼崽,有些意外道:“你什么时候也刷这些东西了?”
“跟你待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就刷到了。”应祁深将叶止抱得更紧了紧,“我想我们要不要再要个三胎啊?你看呼呼一天到晚都咋咋唬唬的,团团也不爱跟呼呼玩,再养一只跟他们一起玩多好。”
“猫科动物是独居动物,不一起玩是很正常的事情。”叶止眯着眼睛看着应祁深,“你总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应祁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弄得叶止也不好说什么。
应祁深又将手机放到叶止面前,指着手机里的画面问道:“可爱吗?”
他的手机里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的满月照,跟一旁的白猫穿着一样的小裙子笑着趴在白布上。
叶止没有回答,抬手压下手机与他对视,“其实我前两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那天我从白余的猫咖出来之后你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不像你。”
应祁深沉默起来,缓缓凑近与叶止脑袋贴在一起,“那天发生了什么?小止为什么想让我有反应,又想让我有什么反应?”
“别给我装。”叶止用脑袋轻轻撞了一下应祁深的脑袋,“我知道那天我和白余说的话你都能听见。”
应祁深蓝色的眼眸渐渐被一层委屈覆盖,又凑近一些含住叶止的双唇,含糊不清地问道:
“那难道我不装小止就会去跟我结婚吗?”
“这是两码事。”
“这是一码事。”
应祁深将叶止紧抱在怀里,像是在抱着什么易碎的宝贝,“小止肯定不知道我每天脑子里有多少把你绑在我身边的想法吧,我知道小止不喜欢一直被关起来,但这样的念头是控制不住的。”
叶止算是听懂了,应祁深这疯子是没有安全感,但是又怕他生气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想用一个最稳妥的办法把他留在身边。
叶止抬手摸摸自己后颈上的腺体,声音柔和下来一些,“我的腺体不能再洗标记了。”
应祁深不明白叶止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顺着他点了点头。
腺体无论是对于omega还是alpha来说都是非常脆弱的一部分,要是损坏严重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尤其对于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