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别发疯!”
顾言渠抓住白余的双手反缴在他身边,又把人抵在墙上用双腿夹着白余的腿,自顾自继续干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哪怕竹子的清香味永远都只会从白余那根本没有成型的信息素里钻出来,顾言渠还是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尝试着。
这样下来好几次,白余也没有了挣扎的欲望,只是觉得很痛,希望顾言渠不要再折腾他。
许久,顾言渠终于松开白余那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后颈,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层水雾。
“为什么我不能标记你呢?”
听着顾言渠委屈的声音,白余心头的怒火也消散下去一点。
他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般哄着顾言渠,“我是beta,不可以标记,听话,放开我。”
“可是哥明明长出omega的腺体了,怎么会无法标记呢?”
“你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白余疲惫而无力地说着,“别再执着于腺体和标记了。”
顾言渠鼻头突然一酸,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白余肩上的衣服。
“我只是想哥永远不离开我而已,哥为什么不能让我标记?为什么?”
顾言渠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哭着,脑袋一直在白余后颈处乱拱,“哥哥让我标记好不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不会再对不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