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肖睿成双眼放光，起身上前，伸出一只手，“顾总终于见到您了，您好您好。”
顾时渊淡淡瞥了一眼，回握，“肖先生不请自来，有事？”
“合同还没签呢，顾总不会忘了吧？”肖睿成不悦，“签了字工厂才能动工，顾总你一点都不着急吗？”
“我很着急。”顾时渊靠在书桌边，无奈扶额，“只是公司CFO这段时间出差去了
，得等她回来评估过后，我们一起签字才行。”
“不会吧？顾总您还做不了主？”肖睿成上下打量了顾时渊一番，带着几分狐疑。
顾时渊摆摆手，“还真做不了主。”
肖睿成：“……”
打发走了肖睿成，顾时渊立马将法务部经理叫去办公室。
“查的怎么样了？”
“顾总，我们调查到肖睿成名下的确有数额不小的流动资金，也的确跟M国国家药物实验室有深度接触。合作一事不存在造假行为。”
“继续查。”顾时渊拍拍桌子，“我相信烟烟的直觉，这个肖睿成可能是只老狐狸。”
“这……那我们再查查肖睿成的以往投资状况。”经理擦擦额头的汗，见顾时渊点了头，忙转身冲了出去。
当然，
没忘记关上办公室门。
公司楼下，肖睿成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越想越气。
明明都确定签合同了，为什么临时变卦，还找这么多理由？
难道是顾时渊发现了什么？
可是自己的计划不会有问题的，况且自己选择从顾时渊身上开始下手，手段又那么隐秘，南烟众人怎么可能发现不对劲？
肖睿成望了眼办公室的方向，哼了一声，脚踩油门离开。